今天妈妈下班回家,没有像往常那样对我说:“乖儿子,作业做完了吗?”而是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,我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吃饭的时候,她一句话也不说,不过还是给我夹了几块大排骨。
我正啃得带劲,她终于说话了:
“今天王雨桐的妈妈给我打了一个电话,说王雨桐昨天晚上哭了,因为班上有一个男孩总是欺负她。今天上课这个男孩把一张贴纸贴在她的头上,害她撕了半天才撕下来,还把她《道德与法治》的课本撕破了。王雨桐回家越想越伤心,委屈地哭了。”
啊?我同桌就叫王雨桐呢,是哪个男孩这样欺负她?
我疑惑地边啃排骨边望着妈妈。
妈妈没好气地继续说道:“有个男孩欺负王雨桐,然后王雨桐的妈妈就打电话给我了,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吧?”
我还是不太确定。
不过我好像又有些明白了。今天我和同学们玩,陶宇诚贴了一张贴纸在我校服上,我把它撕下来贴在王雨桐的脑袋上,怕贴纸松掉,还特意紧紧按了一下。后来大家又拿出课本比大小,我好像是拿了王雨桐的一本书当作战旗,在那里胡乱